※架空、哨兵嚮導、綺最(?

※大概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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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那年,最光陰與綺羅生的命運有了交集。

那一年,痛失愛犬的最光陰心情低沉很久,之後飲歲奉城主之令帶他出城遊玩,當時他們剛好遇到從遠方逃難而來的災民隊伍,當最光陰看見隊伍中的綺羅生時,他開始吵著要飲歲帶綺羅生回去。

 

「我要他做我的狗!」

 

「最光陰,他是人不是狗。」


「我不管!」

 

於是舉目無親的綺羅生就這樣被帶回去時間城,從此負責服伺最光陰以及陪他玩鬧。

 

一開始綺羅生對最光陰很冷淡,因為那天他聽見了最光陰講的那句話,對於被當成狗這件事,他心底是不太舒服的。哪怕最光陰對他很好,他依舊無法放下。

 

直到那天最光陰恰巧看見被他用頭巾遮住的耳朵。

 

「你的耳朵很好看,為什麼要遮住?」

 

「你不會覺得很奇怪嗎?」綺羅生愣了愣,因為他異於常人的尖耳,從小就被投以異樣的眼光,甚至會被比他大的孩子欺負,所以後來他都用頭巾掩蓋住耳朵。

 

「為什麼要感到奇怪?明明就很漂亮啊。」最光陰小心翼翼地觸摸他的耳朵。

 

綺羅生笑了。

既然最光陰是第一個稱讚他耳朵的人,那他就不計較最光陰講的那句話吧。

 

在最光陰十二歲那年,他突然在與綺羅生聊天的過程中倒下,然後開始出現高燒不退等症狀,綺羅生心急如焚,他不知道最光陰為什麼會突然生了重病,也不知道為什麼飲歲不讓他進入最光陰的房間探望他。

 

對此,飲歲只是很冷靜地對他說:「這是必經的過程,最光陰不會有事,你不用擔心。」

 

時間就在綺羅生的擔憂中不斷流逝,七天後,他終於見到最光陰從房裡出來了。

 

最光陰對他講的第一句話便是:「綺羅生你看!牠是小蜜桃,可愛嗎?」

 

綺羅生看著最光陰空無一物的懷中,「小蜜桃?」
難道小最不但還沒痊癒,甚至還產生幻覺了?

 

「綺羅生還沒覺醒,他是看不到你的精神體的。」飲歲走過來,朝最光陰懷中做出一個撫摸的動作,「最光陰,你是多愛狗?居然連精神體都是獒犬。」

 

「小蜜桃,咬他!」

 

「喂!」

 

 

從那天起,最光陰似乎到了一個綺羅生不了解的世界。

 

原本兩人是一起到學堂聽課的,但因為最光陰要開始接觸嚮導課程,於是只剩他一人繼續聽課。

每次當最光陰與別人談論小蜜桃的時候,他都無法融入話題,因為他看不到小蜜桃。

 

綺羅生覺得最光陰離他越來越遙遠了,這種感覺,很難受。

 

 

隔年,換綺羅生覺醒了。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

彷彿五感被奪走控制權似的。

一下變得敏銳、一下變得遲鈍。

 

綺羅生經由五感接受到的世界,是扭曲且怪異的。

 

當初小最覺醒的時候,也是這麼難受嗎?

 

 

不知過了多久,綺羅生聞到一股清新淡然的味道,那味道讓他想起雨後的草地。

……也讓他想到最光陰。

綺羅生感覺自己似乎拿回了五感的控制權,於是他緩緩張開雙眼。

 

「綺羅生,你醒了?」最光陰伸手摸了綺羅生的額頭,「恩,退燒了,那應該沒大礙了。」

 

「汪!」

 

「你說的對。」最光陰扶起綺羅生,讓他靠著床頭坐著,而後倒了一杯水給他:「小蜜桃說,病人要多喝水。」

 

綺羅生接住杯子,看向眼前的最光陰以及他頭上那隻年幼的獒犬,還有……趴在床邊的那隻狐狸?

 

「小蜜桃是我頭上這隻,那隻狐狸是你的精神體。」最光陰想了想,補充道:「飲歲說之後會讓你去上哨兵課程,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我知道了。」綺羅生拉了拉最光陰的衣角,「小最,我想繼續休息,你能陪我嗎?」

 

「……真拿你沒辦法。」將綺羅生手上的杯子拿過來放在桌上後,最光陰在綺羅生身旁躺下。

反正床夠大。

 

看了一會綺羅生閉上眼睛的俊俏容顏,最光陰將狐狸抱在懷中,又戳又揉又捏。

然而狐狸只是動了動耳朵,沒有抗議他的動作,溫馴地任他揉捏。

 

沒多久,最光陰也被感染了睡意,深沉地睡著了。

他不知道在他睡著之後,綺羅生便睜開雙眼,轉頭凝視他許久許久。

 

 

 

 

 

 

「城主,這樣好嗎?」

 

「與其讓最光陰被外面那些不知來歷的哨兵騙,還不如讓綺羅生照顧他。」

 

「城主,你這是承認綺羅生這個童養婿了嗎。」

 

「哼。還早得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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