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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的後續,綺羅生視角

※依舊是江郎給的牙膏,草莓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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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戴狗頭面具的少年落淚的景象一直徘徊在綺羅生的腦海中揮散不去,但他再也沒有見到那名令他在意的少年。

直到他的好友遇難,有人建議他去找北狗最光陰幫忙營救,他才知道那名少年就是北狗最光陰。

 

第二次見面,少年身旁多了一隻白色獒犬。

他請對方幫忙與他一同前去營救他的好友,少年聽完之後竟微微顫抖起來。就在他疑惑之際,少年就停止了顫抖,神情冷漠地說:「可以。但事情結束以後,你要和我一起去見一個人。」

 

「好。」

 

綺羅生知道每一次營救過程都是危機四伏、驚險萬分的,但當他看見最光陰擋在他面前時,他幾乎無法控制自己失控的情緒。

幸好最後他們成功地將人救回來,也都只是受了點小傷。他將好友安置好後,就要和最光陰去見某個人,但少年一邊搖頭一邊輕撫著獒犬的頭:「不用了。你還是好好照顧你的好朋友吧。」

 

看著少年轉身離開的背影,綺羅生的心催促著他跟上少年的腳步,於是他順從心意上前與少年結交。

一開始少年似乎在顧慮什麼不願意多談,但過了一段時間,少年就轉變態度開始和他交流。

越是了解少年,綺羅生越是受到少年奇特之處吸引。

同樣的,

交情越深,最光陰那股在他身上找尋另一個人的視線就越明顯。

 

就好比──

 

「九千勝。」

 

最光陰一直以九千勝來稱呼他,而不是綺羅生。

他也曾反駁,但少年只回:「對我來說,你和他是同一個人。」

從來不曾解釋用九千勝來稱呼他的原因。

 

也許總有一天能聽見少年喚他綺羅生吧。

他這樣想著。

 

綺羅生一直很好奇少年隱藏在面具下的真面目,但少年總是拒絕讓他看自己的面容。

「我不好看。」

於是綺羅生開始尋找時機偷掀少年的面具,最後少年不堪其擾,直接拿掉面具給他看。

那一瞬間,綺羅生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快了一拍。

「你很好看。」

還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彷彿久遠前就看過似的。

 

 

不久後綺羅生終於得知為何少年會叫他九千勝以及少年給他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但他寧願他從來不知。

 

 

那一日,綺羅生的仇家精心安排一場殺局,以最光陰要脅讓他前去。

他破解了那場殺局將最光陰救出來,就在他要帶最光陰離開的那一刻,仇家臨死前的奮力一擊,穿透了他心口。

他以為他會死,然而他的胸前卻毫髮無傷,取而代之的是,最光陰血肉模糊的心口。

 

「最光陰!!!」

突然,一個不屬於他的記憶瘋狂湧入綺羅生的腦海中。

 

 

「相殺吧。」

「我出來的時候,他們都說我會沾染塵劫。」

「與你相遇是劫嗎?」

「如果劫是這般快樂,那我甘願受劫!」

 

但我不願意你因我受劫。

 

「你為什麼要來!」

「你快走!」

「你要去哪裡?我跟你一起去!」

「我不!」

「九千勝你──!」

 

小最,

我很開心。

最後你沒有因我而死。

 

 

而後,便是一片黑暗。

 

「救他!」

「時間城只能救時間城的人。」

「我將時之心挖出來給他,他就是時間城的人了。」

「最光陰你!你想清楚了,要是你這樣做,你就不再是時間城的人了。他活,你就活;他死,你代替他死。」

「只要能救他。」

「九千勝是無法活過來了,但他可以轉世復生。」

……

 

住手!最光陰你快住手!!!!!!

 

 

從記憶回過神的綺羅生緊抱住最光陰,咬牙切齒道:「九千勝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對他?」

 

最光陰只是勾起嘴角,「認識你,我很快樂。」

 

然後,再無聲息。

 

 

 

深夜,一艘畫舫隨波漂流。

 

過了很久很久,他才明白他不斷在江上漂泊的緣由,是為了找尋當初那個分別的渡頭,然後再度相遇。

 

仔細凝聽,還可以聽見從畫舫傳出的說話聲。

 

「來生,換我去找你。」

「你要等我,好嗎?」

「小最。」

 

 

一道火焰慢慢吞噬了畫舫,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綺羅生、綺羅生!」

 

他緩緩張開雙眼,眼前出現的是年幼的最光陰。

而後他楞了。

 

「你怎麼流淚了?是作噩夢了嗎?」最光陰一邊問一邊幫他擦眼淚。「不要怕,那只是噩夢,都是假的!」

 

「睡完午覺很適合來吃下午茶,飲歲已經準備好茶跟蛋糕了,小最你跟綺羅生去吃吧。」

 

「哇!多謝飲歲!綺羅生走,我們去吃蛋糕!」最光陰牽起綺羅生的手,往庭院跑去。

 

綺羅生回頭看向那名自稱飲歲的青年,只見他用唇語對他說──

 

歡迎加入時間城,綺羅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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